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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是，你还要我吗？&rdo;

乔东阳吸气。

有那么一秒的迟疑。

但他回答很坚定。

&ldo;要。我还是会要你。但前提是，你也需要我。&rdo;

池月盯住他，浸过泪的眼，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但却无言。

&ldo;如果你确定要跟我。那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rdo;乔东阳轻抚她的脸，&ldo;我们遇到了问题，就去解决问题。好吗？&rdo;

池月抿唇。

安静了一会儿，她阖上眼。

&ldo;我没有被侵犯。&rdo;

他一怔，更不解了，&ldo;那是为什么？&rdo;

&ldo;我‐‐&rdo;池月双唇干涸，嗓子缺水般沙哑，&ldo;我差一点被侵犯。&rdo;

乔东阳眯起眼，突然心疼地抱住她，轻轻搂入自己怀里。

&ldo;所以，你吓住了，是不是？&rdo;

池月没有回答。

好一会儿，她轻轻推开他的拥抱。

&ldo;我亲眼看到，他们侵犯我姐。&rdo;

乔东阳脸色一变，双手几乎掐入她的肉里。

池月感觉不到疼痛，眼神里又浮上那一层绝望的水雾。

&ldo;我姐，是为了救我。&rdo;

乔东阳身体微微一僵。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

原来真的有往事，只是那个往事，不是池月愿意去触及的。

&ldo;我明白了。对不起，我不该逼你。&rdo;他搂紧她，轻轻蹭着她的脸，那短硬的头发擦刮着，又硬又刺挠。

池月皱了皱眉，与他拉开距离，缓缓摇头，&ldo;我做不到忘记。&rdo;

&ldo;我懂。&rdo;

&ldo;我说，我可能永远都做不到跟你……&rdo;

乔东阳沉默。

&ldo;没关系。&rdo;他握紧她的手。

&ldo;有关系的。&rdo;池月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清醒过，&ldo;你是个正常男人，有需求，这不可耻，也不过分。&rdo;

她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ldo;我刚才已经尽力了，乔东阳。&rdo;

乔东阳握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

她看着他，微微一笑，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ldo;我做不到是我的问题，我不能要求你节欲。你也不可能接受得了这个。所以，我们要怎么办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