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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觉得心中无端地发堵:“这样哪里还有睡觉的时间?何况我也没这个耐心侍弄。”敖宣笑了一笑,语气淡漠:“这原本是东华清君的府邸,他可是个人物,这仙当得没半分恻隐,铁面无私。只可惜下界应劫时候遭了大难,再没回来过。”他伸手在红漆柱子一拂,抬手细看,竟没有半点灰尘,不由皱着眉不语。只听脚步声传来,一位穿着素衣的少年走过来,看着敖宣一怔,随即双眉竖起:“六公子大驾,不知有何贵干?”敖宣微微笑道:“只是陪着这位新来的柳公子到处走走。”少年没有去看柳席卿,只是握着双拳:“六公子莫非忘记当年的誓言吗?你说过再不踏入这里半步。”敖宣也不恼,淡淡道:“我当年的誓言,是终此一声绝不踏入东华清君的仙邸。现在清君不在,这仙邸也早晚是别人的。”少年眼角发红,好像见到仇人:“六公子,当年清君怎样对你了,你要说这等话!”柳席卿只觉得久违的正义感从头到脚熊熊燃烧,正色道:“敖公子,对方还是小孩子,你欺负他作甚?”敖宣笑了一笑:“教柳兄见笑了,我们这就换别的地方。”柳席卿在心中想,虽说他们是成仙的人物,这一圈走下来再蠢的人也知道这些天庭仙君之中也有说不清的龌鹾事。东华清君。这个名字隐约有些熟悉。敖宣突然笑道:“平常人都只道我同东华清君不和,其实也不全是如此。”柳席卿全神贯注,准备听故事。却听敖宣又道:“当年我还没长成,化不来人形,那时候东华清君就是个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停顿一会儿,又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柳席卿失望至极。就像听故事的胃口刚被吊起,那讲故事的人竟然无辜地宣布:后面的我都忘记了。之后拜见的仙君却是老相识,正是那日飞升之日见过的白胡子命格星君。命格星君正对着那本薄子写写画画,见到他们也客气地起身寒暄。敖宣一反常态虚应了几句,突然问:“在下有个挂念的人在凡间,不知星君可否为我一查?”命格星君抖着胡子,脸露难色:“不知六公子要问的是谁?若是当年被贬下轮回道的那位,就……”敖宣微微笑道:“就怎样?”“也不是别的,那位前几世都是过畜牲道的,现在是最后一次,敖公子还是顺应天命,让此人好好应了磨难,就可完结这七世之苦。”柳席卿微微听出些门道,大约是敖宣关心的某个人,不知如何被贬下凡间,还投胎成了畜牲,还是整整六世的畜牲,总算第七世投胎做人了,前面却还有刀山火海等着。他微微生寒,这七世轮回可真是酷刑。“那人有恩于我,我当初不能为她求情,甚是懊悔。我不会插手她在凡间的事,只想远远看几眼就好。”敖宣垂下眼,低声道。柳席卿一抖。这敖宣,根本就像凡间落入情网的毛头小孩。他柳席卿十六七岁的时候便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古训发扬光大。命格星君还是不松口:“六公子,此乃天机,当真不能说不可说啊。”敖宣很快掩饰住情绪,淡淡道:“星君言重,确是敖宣失礼了。”之后又拜访了十来位仙君,只教柳公子哈欠连连,为此错过了午睡。敖宣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笑:“柳公子你倒真适合当天庭小小的散仙。”柳席卿想不出对方是在讽刺还是夸奖,只得道:“柳席卿一向没有什么大志,得过且过,不过闲也有闲的好处,总不会像好些人一般不自在。”敖宣默然无语一阵子,突然道:“没想到凡间也生得出你这样淡薄性子的。”稍顿一顿,又道:“若是我去凡间,该换个什么名字好?”柳席卿想了想,道:“名字是不必换了,只是还少个表字。”敖宣奇道:“表字是什么?”“像我的表字是君言,亲近些的可以称我君言兄或者君言。”柳席卿打开折扇摇了两下,道,“有了,便叫慕琰可好?”君子如玉,眼前这位,光是皮相来看,的确也不算过分了。敖宣微微笑道:“也好。”柳席卿突然想起先前一茬,不由问道:“你要去凡间,可不是为了你那位受轮回之苦的恩人吧?”敖宣只是笑了笑,却不答言。柳席卿不怕死,又问了一句:“莫非你喜欢上那位恩人?”敖宣转头看他,眼神很是清冷。柳公子心里发毛,开始后悔刚才被他一腔痴情所感、忍不住想安慰两句的举动。对方别开头,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活得在世上实在太久了,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你所说的喜欢。”柳公子觉得无趣。他是不知道敖宣到底是什么活了几岁,那番话反倒显得他太无知了。“不过我看见她的时候,心里突然觉得很安静,不容易觉得厌倦。”柳公子嗤之以鼻:“敖兄,这就是你的不是,在我们凡间看着只会心里安稳不会厌倦的,多半是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夫老妻。”敖宣嘴角带笑:“哦?”柳席卿接着下猛药:“一般该觉得心跳、紧张,手心出汗,这样才是动情的征兆。”敖宣长眉微皱:“那不是仇人么?”柳席卿无话可说,敷衍道:“你说是仇人就是罢,真是……”甩甩衣袖,掉头就走,走出几步见敖宣还没跟上来,忍不住转头去看。敖宣竟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去了。柳席卿想,他那么大个人应是不会迷路摸不回悬心崖,于是也心安理得地走了。他一路走得筋疲力尽,恨不得立刻与周公汇合。“席卿,你怎的又回来这里了?”走到一半被一位白衣飘飘、银发潇洒的男子拦住了。柳席卿目瞪口呆,暗自挣扎了半晌:“这、这不是回悬心崖的路?”“悬心崖?”白练灵君偏了偏头,恍然大悟,“原来你迷路了,悬心崖不往这里去啊。”“敖宣!你这个卑鄙小人!!”柳席卿的心中发出了哀鸣。之后天过去,柳席卿过得滋润无比,时不时去哪里蹭一顿,必是满载而归,吃喝到心满意足,回来继续同周公谈心,且再没迷路过。幸好柳公子生得修长有度,并不因为懒而发福发胖。别的散仙只见柳公子翩翩风采,却没留意到对方吃喝时恨不得手脚并用、吃饱喝足后神色迷离的模样。果然,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这点同样适用敖宣。敖公子脾气古怪,不爱看别人好,越是落魄他越是高兴。何靖时常来指点柳席卿几句,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千万不要盯着敖宣看。柳席卿不明白。敖宣皮相生得好,长了一副扎眼的模样,不算见不得人的。其实在柳公子乌黑的心灵深处,很是希望敖宣任意半边脸能比另外半边俊美百倍,这样他也不会暗自不齿了。“我也是听说的,是我来悬心崖之前的事情了。据说师兄被一个妖怪缠上了,大概那妖怪看上了师兄的长相,又做了不好的事情。结果师兄现在看不得有人盯着他瞧,尤其是男人,那手段真是狠。”何靖八卦得津津有味,“听说当年那个妖怪可死得惨,被师兄引了天雷,劈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不好的事情?”柳席卿兴趣盎然。“这个吗……大概是师兄被人那个什么了吧,真不能想象啊。”柳席卿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还真的不敢多想。“两位兴致那么好谈到我的事情,我却似乎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了。”敖宣推门进来,将手中一本厚厚的书册扔在桌上。何靖顿时矮小了许多。柳席卿不怕死地接话:“敖兄别来无恙,这几日一直念着敖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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