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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来人往,他们休息得差不多了,打算继续上山。
周椋担心越往山上走,海拔越高气温越低,便问许灼:
“要不我们坐缆车?”
没想到刚才还嚷着坐缆车的许灼,此时连忙摇摇头,活动着筋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现在清醒了,浑身是劲。要不,我们来比比谁先到山顶?”
周椋十分配合地做了个助跑的姿势,“行。”
于是,好不容易去了半条命才跟上的跟拍摄影小哥,浑身散架似地来到半山腰,还没来得及喘上两口气,镜头一晃,只捕捉到两秒许灼和周椋大步上山的背影。
他目光呆滞,再顾不得什么个人形象,一把坐到地上,叫苦不迭,自言自语要摆烂坐缆车,自费也要坐!就算给他十倍工资他也不爬了!
许周二人嘴里说着比赛,实际上也没有尽全力,比着好玩,走走停停。
出于留念的心思,许灼时不时就会拍上两张照片。他发现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拍照意识,手机光用来打游戏了,和周椋留下的回忆就只有一张拍立得照片,关键是现在那张照片还被他弄不见了。
他就是忍不住,想记录和周椋每一个瞬间。之前总是强忍着不想表现得太主动,如今倒也是豁出去了。
又爬到一游客歇脚处,这里有几个挑着担子的村民在卖野果和红相寺的衍生品,靠近他们所站地的旁边正巧坐着一个大妈,大妈拄着一根拐杖看上去应该是行动不便,她面前也摆放了一个竹篮,里面有很多正红色的物件,像佛牌啊、珠串啊、护身符之类的。
大妈瞅准他们两人,朝个高的周椋招呼说:“小伙子,来给你男友买对红绳吧,香灰做的手串也有,都是开过光的,保佑爱情发展顺利的哟,我看你们很有眼缘,这红绳就50一串便宜给你们吧,山顶可要100一串的咧。”
许灼看那红绳就是薄薄的一层,很普通的编法,普通饰品店里估摸5块钱一根,这简直是天价,只有冤大头才会买。
正这样想着,周椋掏出口袋钱包,递过去100块,许灼:“……”
平时挺机灵的一人,这下该不会是被山风吹傻了。
大妈顿时喜得合不拢嘴,拿了两根绳递给周椋,许灼在周椋耳边道:“我刚在山脚下也看到有卖的,只要20。”
周椋说没事,眼神扫过大妈的拐杖。
许灼心想大妈身有残疾把这些东西运到山上确实不容易,便也没多说些什么。
周椋把其中一根递给许灼,许灼呆了两秒,“给我的?”
“我不可能一个人戴两个吧。”周椋这样说。
许灼心里忍不住地雀跃起来,一人一个,不就是情侣款?
而且是红相寺的红绳啊,指不定真的能保佑二人长长久久呢,许灼悄悄乐了好一会儿。
周椋这冤大头当得值。
又有一波游客上山,身边的大妈眼疾手快地起身,提着竹篮换到人多的那头坐下,为了和其他小商贩抢占最佳位置,走起路来健步如飞,连拐杖都忘了拿。
周椋:“……”
许灼:“八成开过光也是假的。”
周椋笑着摇头,似乎并不在意,眉眼上挑甚至还有些高兴的样子,率先把红绳戴到左手腕,“可是她眼神好。”
许灼没听清,“你说什么?”
周椋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许灼的手腕,示意他也快戴上。
许灼把红绳套在自己的腕间,藏在冬天的厚外套里,外表看不出来,但微微的束缚感存在不容忽视,就像某些东西也在无形地维系般。
二人总算登顶。
坐缆车上来的摄影跟拍小哥早就到了,此时正在山顶入口吃着烤肠,和他们二人打着招呼。
佛门重地,不便摄像,摄影师没有跟进寺庙。
许灼其实没有信仰,但他敬畏每一种信仰,和周椋并排跟着芸芸的香客,排队行到主殿,取下帽子和口罩,虔诚地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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