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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飞机在起飞。昏昏沉沉之间,有人解开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他闭了一会儿眼,然后慢慢睁开,这才发现,他正躺在一个箱子里,而箱子旁边正在看着他的人,应该就是海因茨。他是典型的德国人的长相,高大,五官的线条硬朗,栗色的头发很长,显得十分顺滑,灰蓝色的眼睛非常漂亮,在笑容后面却有种隐约的冷酷。凌子寒默默地盯着他,一直不吭声。海因茨很感兴趣地瞧着他的眼光,半晌才笑着挑了挑眉:“乔尼,你很强硬,我非常喜欢。希望你继续下去,千万不要崩溃。”凌子寒似乎被他的态度搞得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眼睛,冷冷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绑架我只是为了耍我吗?”“不不不,当然不是。”海因茨认真地道。“是请你来加入我们的事业。”凌子寒狐疑地睁开眼:“你们的事业?什么事业?”海因茨挥了一下手,他旁边立刻过来两个大汉,将凌子寒扶起来,替他松了绑。凌子寒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跨出了箱子。这架飞机不大,应该是可以在水上降落的那一型。他缓缓地往旁边挪了两步,无力地坐到了椅子上,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被捆了这么久,血脉一直阻塞,他已经全身发麻了,这时骤然松绑,又是一阵阵的疼痛。原来的衣服已经被撕毁了,这是他们重新给他换的,他自己的衣服。对于这些小事,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了。海因茨坐到他对面,默默地看着他,似乎在观察着他的表现。他只是靠着椅背,闭目休息,努力忍耐着所有的不适。过了一会儿,有人碰了碰他的肩。他睁开了眼,身边有个大汉拿着一杯牛奶,递到他的面前。他接过了杯子,乏力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尽力把杯子送到嘴边,慢慢地把牛奶喝了下去。海因茨满意地点了点头。飞机一直在向西飞行,阳光透过舷窗照射进来,十分耀眼。凌子寒偏着头,似乎想要躲避这些刺目的光线,显然对察看外面的景物缺少兴趣。海因茨体贴地伸手拉下了遮阳板。凌子寒微皱的眉舒展开来,全身都渐渐的放松了。海因茨这时才微笑着问:“好些了吗?”凌子寒倏地睁开眼,仿佛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顿时怒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干干脆脆说出来,别这么不明不白地折磨我。我是旅游记者,又不采访经济,又不报道政治,只向读者介绍山水风景,从来没有揭过谁的什么隐私,到底怎么惹着你们了?你不妨痛痛快快说出来,让死也做个明白鬼。”海因茨哈哈大笑:“好,像头小豹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说实话,我们以前弄来的人还没你这样的,实在是个极品。”凌子寒气得啐了一口:“你是不是变态啊?”海因茨笑得更是开心了,俊朗的脸上神采飞扬:“乔尼,你胆子真是大啊,不错不错,很可爱。我最讨厌那些一见了我们就软成一摊泥的那种东西。据说中国人是很讲究气节的,认为在武力下屈服是至大的耻辱。这一点跟我们雅利安人非常像。”“对,那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总之,你别跟我罗嗦了,也别跟我套近乎。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是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哼,无非一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凌子寒沉着脸说着,放下座椅便躺了下去。很明显,他已经决定放弃与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沟通。海因茨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笑不可抑:“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嗯,乔尼,累了吗?”凌子寒没理他,一边装睡一边心念电转。这个德国人的资料他是看过一些的,据说他是安蒂诺的主要助手,可说是“缔造者”的二号人物,在这个恐怖组织里的地位非常高。关于他的资料很零碎,几个国家派进去的卧底送出来的情报都支离破碎,而且说法不一。国安部的情报分析专家只能勉强拼凑出一个雏形,但也并没有说服力。总之,一切都要靠凌子寒自己随机应变。海因茨看他不再吭声,便从座椅上拿起毯子,细心地替他盖上。这个人应该算是迄今为止他们找到的最顶级的实验品,可千万别弄坏了。机舱里很安静,偶尔有人过来,轻声用德语向海因茨请示着什么。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凌子寒只听到只言片语。“欧阳豪生……欧阳集团……甩卖股票……股市动荡……向银行大规模借贷……对方要求……与欧阳豪生通话……”虽然只听到一点,可也足以说明,欧阳豪生确实在他们手上。只是,海因茨为什么会这么放心地在他身边说这些?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本就不打算让凌子寒再活着出去。飞机在空中的飞行时间大约是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明显地在下降。海因茨体贴地说:“乔尼,要降落了,把座椅升起来吧,免得危险。”说着,他将遮阳板推了上去。凌子寒没理他。旁边的大汉伸手便将他托了起来,座椅跟着恢复了原位。凌子寒根本不看对面的人,转头向窗外看去。在辽阔的大海上,出现了一个奇特的岛屿,一圈岩石与树木交错的岛礁环绕着一个很大的内湖,一面是弧形,一面却是直线,弧形的两边稍稍伸出来了一点,从空中俯瞰,很像一张巨大的弓。岛上有不少建筑,零星散布在树林中,只露出一些白色的墙体和灰色的屋顶。整个岛屿很像一个度假胜地。海因茨看着他笑道:“这个岛叫弓岛,是私人岛屿,我买下来的。怎么样?漂亮吧?”凌子寒仍然不理他。海因茨只是微笑着,颇感有趣地一直瞧着他。飞机直向内湖飞去,随即降落在水面上。几艘快艇从岸边向飞机驶过来。海因茨伸手拍了拍凌子寒的肩:“好了,乔尼,我们下去吧。”凌子寒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跟着他们下了飞机。几个大汉怕他身体不好,站立不稳,都伸出手臂托着他,随后才让他坐下来。快艇立刻向岸边开去。海因茨站在艇前,高速行驶让他的头发在风中飞扬,就像一面漂亮的旗帜。他挺立在那里,高大的身躯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凌子寒冷冷地四处打量着,只见沿着岸边站了不少人,似乎都是迎接他们。那些人全都穿着黑衣,手中并没有拿着武器,但仍然给人十分危险的感觉。看不到任何人质模样的人,目前也无法判断欧阳豪生是否在这里。快艇驶到岸边,随即停下。这时,飞机上的人也都下到了其他快艇上。几艘快艇一起向岸边驶来。飞机随即在水上起飞,向东飞去。海因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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