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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想去哪里?”男人手指轻轻地摩挲过她的脸蛋。
“蜜月?”一听说还有蜜月,女孩的困意和醉意被赶走了几分,睡眼朦胧地看着男人。原来还有蜜月的吗?好浪漫哦。
“可以去哪里?”
“都行。寒冷的西伯利亚,不冻港,或者去马尔代夫看长拖尾沙滩。等这段时间结束,到时候让徐叔给你找张地图,你点哪我们去哪。”男人低声。想去,拿个地图看一眼,让徐正阶去安排就是。
“嗯嗯。”女孩像一只小狗一样,乖乖地点头。
夜渐渐深了。猎人也要渐渐地收网了。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上帝格外眷顾猎人,男人和女孩接连转了几次软木塞,那木塞都指到该女孩喝酒的位置。
“你问吧。”女孩又咕嘟了两口酒,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身上绵软无力,两条胳膊重重的抬不起来,还是男人将酒杯递到她唇边的。
“小萱喜欢温柔的还是暴虐的?”男人轻轻拨开她耳边的微蜷的长发,拇指和食指轻捻她的耳垂。
温柔的。暴虐的。这两个词在脑子里转圜了好一会儿。
她反应迟钝,懵懵地问了出来:“什么温柔,什么暴虐?”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扳过她的脸颊,手指捏住她俏丽的下巴,对着她湿润的红唇吻了下去。
这个吻是温柔的。他的唇舌描摹了她唇角和唇珠的形状,一下下地衔吻着,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探入她双唇间,一下下地吮吻着她。她唇齿间有红酒清冽甘甜的气息,也一并被他所掠夺。
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女孩眼睫一颤,手指握成拳头,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了两下,却还是被他有力的大掌紧紧按住后脑勺,配合着这个温柔的、缱绻的吻。
末了,等她终于要缺氧时。男人终于放开她,粗粝手指在她湿润的唇上轻轻擦过,低声:“这是温柔的。”
话音刚落,女孩也刚从缺氧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浅浅地呼吸了一口,男人的唇再度覆盖上她的。这次,他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唇舌碾过她的,密密地吸。吮,吮得她舌根都微微发麻,想要从他铺天盖地的气息中脱离,他却按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躲开。她却好似被再度按入水中一般,有烟花在脑中炸开。
等他放开时,她早已红唇发肿,原本就翘翘的小嘴越发显得红润,肿胀。
“这是暴虐的。”男人手指刮过她的红唇。
“小萱喜欢温柔的还是暴虐的?”男人极尽温柔,又将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生理性的泪水从女孩眼中涌出,她的脑袋简直乱成了一锅浆糊。不得不哀哀地看着他,眼睫都在颤抖。
“喜欢,喜欢,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女孩抽泣着哭了起来。这叫她怎么回答?他温柔的时候,她想要他用力一些,操控着她,掌控着她。然而等到他暴虐的时候,她又渴望他的温存和怜惜。
她最终是没有回答上这个问题。但是男人并不介意。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在他的索吻下,女孩眉眼间的纯真褪去了一层,带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恳求和妩媚。
“乖,再转最后一次。”男人说。他将那木塞放到了女孩掌中。
墙上的挂钟“当当当”地敲了十二下。在酒精、困意的袭击下,女孩无比想结束这个游戏。她捏着软木塞在桌子上一转,那木塞还是指向她。
有点倒霉。怎么最后面都是她在喝酒和回答问题?女孩纳闷。
这次,她抓起酒杯,正想将杯底那一点点红酒一饮而尽,便被男人率先从手中拿走了高脚杯。
他低下头,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朵,看着她微醺的小脸,终于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他最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小萱,可不可以?”
有了前头吻的铺垫,女孩这次很快地明白了过来。懵懂微醺的脑袋掠过一丝清明。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敢去看他,只是将头别到一边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清甜的、湿润的“嗯”,像是小鹿的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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