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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颜色鲜艳的肉穴，却已经楚楚可怜的有点红肿了。咏棋被他猛然拉开大腿，惊道：&ldo;咏善，你要干什么？&rdo;还没如何挣扎，咏善已经放开他的脚踝，安抚着让他平躺好，柔声道：&ldo;哥哥，你那里太嫩，要慢慢适应才行，再往里面硬弄上几回，明天起来会疼呢。你要是还想要，我用嘴帮你缓缓的吸吧。&rdo;不待咏棋说话，伏下头，衔住他的东西，万分小心的伺候起来。咏棋原本以为他要硬来，骤然明白自己疑错了他，两腿间一热，一股舒服到极点的快感弥漫上来。他却不知为何，仰躺在床上，脊梁被抽掉似的无法动弹，唯一想做的，就是放声大哭一场。至于为什么要大哭一场，他却也说不上因由。但他最终没有放声哭出来，只能一边被咏善殷勤伺候得连连抽气颤栗，一边无声淌泪。咏善察觉了，抬起头，靠过去问：&ldo;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吗？我弄疼了你？&rdo;咏棋摇摇头，一脸的可怜兮兮。他瞅了咏善一眼，半日才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恍恍惚惚问：&ldo;原来你也并不是个坏人，我怎么今天才知道？&rdo;咏善再大的苦头都受得住，万万料不到自己竞受不住咏棋这么不要紧的一句，眼眶骤热起来，眼泪差点就坠下来。&ldo;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对你不好的。&rdo;他牢牢抱了咏棋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轻轻咬着牙道：&ldo;哥哥，难得你对我有这份心意，我知足了。异日我这条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认了。&rdo;当夜，咏善如已实现了所有心愿。他也不知道弄到了多晚，房内窗上都下了帘子，瞧不见外头，但他隐隐能想象出外面的光景，时间如何慢慢走着，暖阳无声无息变红了脸蛋，白色的日光沾上淡淡霞色，淡淡的霞色又渐渐晕淡，消隐在柔和黑暗中。而这每一刻，他都躲在这个不怎么透光的房间里，在柔软的被褥中，和他心爱的哥哥做着此生也休想忘记的甜蜜的事。咏善不知自己怎么会沉睡过去，他这样快活，只想分分秒秒珍惜这短短光阴，可他竟睡着了。凌晨时，早养成的习惯使他自动自觉睁开了眼。猛地警醒过来，低头去瞅，咏善惊慌的目光剎那就盈满了安然和温柔。咏棋还在他怀里，光溜溜的，睡得很沉，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肌肤幼滑的身体微蜷着，仿佛惧襄，一边脸贴在咏善结实的胸前。枕头却早就找不着了。咏善越看，心里越暖意盎然，忍不住又火热起来，他在被下轻轻摸了咏棋一把，这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毫无防备，浓密的睫毛温顺垂下。如此安逸。咏善反而不忍心把他弄醒了，轻轻叹了一声，想着自己这太子的沉稳功夫毕竟练得不够，随随便便就按捺不住自己了。他不舍得让睡得香甜的咏棋离开自己怀里，又咬牙忍了忍，一心命令自己不往男人最忍不住的地方去想，挨了小半个时辰，欲火竟一点也压不下去，反而更硬挺了。咏善又气又笑，狠狠心肠，把咏棋靠在他胸前的头轻轻挪过去一点，寻了枕头过来，让他睡好。蹑手蹑脚地掀被子下床。胡乱抓了外袍穿上，半日都不见有人进来伺候，咏善才失笑地想起自己昨日严令不许任何人打搅。他自己开了房门出去，把门小心关上，径自去了别厢，唤人快备大桶取水过来晨浴。内侍一时懵了，大桶是夏天用的，大冬天的，宫里凡是够格的贵人沐浴用的都是大暖浴池，那内侍不是常得富，哪里猜到咏善的心思，听到吩咐懵懵站着，还在迟疑。咏善轻骂道：&ldo;蠢材，这么简单的事都弄胡涂了你吗？还不快去办。&rdo;他虽然年轻，阴沉威势却是与生俱来，脸稍稍二讥，内侍顿时打个哆嗦，小跑着出了门，不到片刻，几人七手八脚把洗刷干净的大木浴桶抬进来安置妥当。宫女们挑着一桶一桶的雾气腾腾的热水鱼贯而入。顷刻，大木桶就装满了水。咏善试了试，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招人过来，又命多兑冷水，硬把热水兑得都凉了，才开始洗。痛快的洗了一个凉澡，冻得打颤，火气却真的都下去了。他神清气爽地踏出别厢，刚巧听见常得富在院里喳喳呼呼地吆喝小内侍们干活。&ldo;常得富。&rdo;咏善不大不小地唤了一声。常得富一见咏善来了，连忙迎上去，满脸堆起笑容，&ldo;殿下起来了？这红光满脸的，睡得一定香甜。&rdo;咏善微微笑了笑，让他跟入了书房，随手把书桌上一个白玉如意递给他，&ldo;赏你的，拿去吧。听好了，这事若泄出一个字，落入咏棋耳朵里，你也不用等我发落，自己先把舌头割了，再找个地方上吊去。明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