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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吃的那么急,宗正则也没打扰他,自顾自吃自己的。钟云从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把剩下的那半杯水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这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慢悠悠进食的宗正则,试探地问道:“要不,等你吃完再说?”宗正则见他分明急不可耐却不得不忍的模样,不禁一声冷笑:“装什么装?有话就说吧。”钟云从确实耽搁不起了,冰女还在外头等着他呢,既然局长发话了,他也就顺水推舟:“行,那我长话短说,尽量不影响你吃饭。”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一天前前后后得到的所有信息整理好,转述给宗正则,包括那些不确定的部分。尽管也很忐忑,但宗正则毕竟不是苏闲,在他面前,他的压力要小得多。在他把一切都说完之后,他长长地喘了口气,而宗正则,自始至终都是一言未发。对方未置可否的态度让钟云从愈发不安,他沉默了一下,最好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是这样的,我打算沿着现有的线索继续追踪烽火机械厂的下落,说实话,我现在的身份挺敏感的……您要是觉得不妥的话,”他抬起眼睑,直视着宗正则深潭般幽深莫测的双眸,咬了咬牙:“我可以离开治管局。”宗正则默然半晌,忽然叹了口气,他放下手里的饭盒,伸出手,拍了下钟云从的头:“别说傻话,好不容易进来,说走就走?”钟云从嗫嚅了一下,没出声。宗正则把手收了回去,恢复成平时不苟言笑的模样,声音淡淡的:“关于‘新星’工程,以及张家和那个人,我早就知道了。”钟云从大吃一惊:“那您还……”“还什么?”宗正则微微一笑,“还对你这么好?”钟云从挠了挠头,小声嘀咕:“这话该我来说吧……”看不出来,宗局自夸起来还真是毫不嘴软……脸皮怪厚的。“不用想太多。”宗正则继续吃他的饭,“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这话说的……钟云从感动之余,又觉得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太肉麻了点。主要是,这话从宗局嘴里说出来,画风就不太对劲……他腹诽到一半,忽然想起兴师问罪,眉头一皱,问道:“既然您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怕你受不了。”宗正则一面在菜里挑挑拣拣,一面回他的话,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意思,“其实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跟你说的,不过还没找到,你自个儿就误打误撞地晓得了……也好,省事儿。”钟云从悻悻的:“我没有受不了啊……”“哦?”宗正则挑起半侧眉尾,“那你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苏闲殴打了?”钟云从剜了他一眼,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呛,只好选了一个新奇的切入口,指着对方挑剔的筷子:“你看你,只吃鸡蛋不吃西红柿,这么大年纪了还挑食啊?好意思嘛。”宗正则握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老脸一红,骂了回去:“……关你屁事!”钟云从心满意足地笑起来,笑着笑着整张脸又垮了下去:“……您还是没告诉我,张家和跟钟致远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他的上司叹了口气:“一定要知道?”钟云从固执地点头:“一定要!”宗正则皱着眉吃了块西红柿,捏着鼻子咽了下去之后,这才开口:“你一定要个答案的话,那我只能说,很大的可能性,是。”总是早有预料,钟云从的脸色还是一瞬间变得煞白。宗正则见状摇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不想告诉你。”钟云从没吭声,只是站了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外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宗正则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你父亲有罪,所以你也有罪,而且,你还享受到了其他人不曾拥有的红利。”钟云从的身形晃了晃,他一把扶住了墙,让自己站稳。“事实是这样,但又不只是这样。”宗正则的这句话,让钟云从忍不住回过身:“您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宗正则的表情淡淡的,“你的存在比你以为的有价值得多,所以别太自暴自弃了。”这话听着像心灵鸡汤,可钟云从总觉得没这么简单,而宗正则也不是会炖鸡汤的那种人。他还想追问,却被对方挥挥手打发走:“行了,吃完就走吧……对了,你要是想继续找军工厂的话,我建议你到它的旧址去看看,毕竟是旧址,说不定能找到更牢固的联系。”钟云从受到来自对方精神力和言语的双重夹击,身不由己地被迫离开了,走廊里,冰女果然还在等他。她一意孤行,完全没有要听他劝说的意思,钟云从也就作罢了,毕竟她也是个很强的异能者,多个厉害的帮手也没坏处。“接下来怎么做?”冰女问,钟云从实话实说:“打算去烽火机械厂的旧址看看。”言毕才发觉自己忘记跟宗正则打听目的地所在了,只好反问冰女:“你知道这地方在哪儿吗?”冰女看了他一眼,也许是觉着他不太靠谱,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知道,我带你去。”钟云从舒了口气:“行,那咱们找辆车吧……对了,你吃过没?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冰女冷淡地拒绝了,钟云从跟在她身后,绞尽脑汁地想让她改变主意:“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是铁饭是钢……”他絮絮叨叨了一路,冰女终于忍无可忍,冷冰冰地威胁道:“你再罗里吧嗦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冻起来。”钟云从不吭声了。只是快走出医院的时候,居然又遇上了宗沅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跟去而复返的宗沅淇打招呼:“宗小姐,您怎么又……”“好巧啊。”宗沅淇笑盈盈地告诉他,“有东西落了,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回来拿。”“这样啊。”眼看冰女已经兀自走远了,钟云从只好仓促地跟她告辞,“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啦!”宗沅淇微笑着同他挥手道别。古怪宗正则对于宗沅淇的去而复返倒不十分意外。“怎么了?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他这个女儿,从小就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这走了一半又跑回来,肯定是又忘东西了。果不其然,宗沅淇拿起一个厚厚的笔记本,笑嘻嘻地看着她父亲:“教案,明天上课要用,不然我就懒得再跑一趟了。”宗正则连连摇头:“那么大的人了,别老是丢三落四的了。”顿了一下,又说:“既然明天要上课,回去早点休息吧。”“知道啦。”宗沅淇把教案塞进包里,然后朝宗正则挥手,“那我走了,您也早点睡吧……哎哟!”她转身的时候包不小心把矮柜上的花瓶给碰倒了,花束洒了出来,还好里边没水。宗沅淇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花束,宗正则自然又是一通数落:“你看看你,又是没轻没重毛手毛脚的,你也不小了,还这么毛躁……”宗沅淇被他念的头疼,赶紧把花瓶摆正,迫不及待地往外溜:“走了走了,哎哟,你可真够操心的。”宗正则摇头失笑,不忘嘱咐:“路上小心点。”宗沅淇清脆地应了一声,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说起来,爸爸,我之前问了医生,他说您的身体没什么大碍。要是搁从前,您这个工作狂早就出院回治管局了……这次怎么肯乖乖住院了?”宗正则一怔,随后笑骂:“你爸也是会老会累的,想趁机偷个懒不行吗?”宗沅淇忍俊不禁:“当然可以了,我巴不得呢!”“好了好了,赶紧走吧,再晚的话,街上要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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