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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人没有爬上栏杆外的边缘，就算她大胆假设的那样，也不成立。

祁牧珵放下手机，视线落在外面，在路灯霓虹的迷离下深了眸。

“祁先生，已经查到了。”展延说着在对面坐下，“是红嘴山鸦。”

“红嘴山鸦……”祁牧珵微微蹙眉了下，拿了手机查了查这种鸟的特性。

只是，查了后，祁牧珵眉心拧的深了点儿。

这样的鸟，不该寄居在城市才对……

“在那里多久了？”祁牧珵抬眸看向对面。

“大概是三年前寄居在钟楼的，开始有几只不知道，随着繁殖倒是多了起来……”展延回答。

祁牧珵眸光深了深，眼底有着一丝不解划过。

倒也不是没有丘陵山地的禽类在城市生活的，只是如果和自杀案牵扯到一起，就让人深思了。

……

宋乔揉了揉吃的有点儿撑的肚子，见那些鸟都钻进了钟楼里面，又看看在这里自杀的三处大楼后，将刚刚写画的东西揣进了包里。

“回去了。”宋乔起身，“你就别送了，我要去搭地铁。”

她有些问题想不明白，第四个人在地铁上遇到过，也许能找到点儿什么思绪。

“为什么？！”凌奕风翻翻眼睛，“我这个护花使者在，大晚上的让你搭地铁，乔乔……有没有搞错？”

“没有！”宋乔一脸认真，“大晚上的你送我回去，我老公万一误会了怎么办？”

“……”凌奕风嘴角抽搐了下，心里顿时吃味的呢喃，“叫的那么亲热，好像你和他真有感情似得。”

“嗯？”宋乔收拾着垃圾，没听清，疑惑的看了眼凌奕风。

“你有老公你有理……”凌奕风轻哼了声，附身也收拾垃圾，“我送你到禹都外面，又不进去。”

宋乔微微皱眉，刚刚想要开口拒绝，就听凌奕风挑眉说道：“亲，我们是闺蜜对吧？”

宋乔只能点头。

“清者自清……”凌奕风扬了扬眉尾，“除非，你心里不把我当闺蜜。”

“……”宋乔嘴角抽了下。

她是不知道要搭几遍地铁，也不能让阿风一直陪着，想着“老公”这个梗好用些，省得他非要陪她，却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

就在宋乔看着凌奕风去扔垃圾，内心有点儿为难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见是祁牧珵，下意识地睨了眼凌奕风后侧过身接起……

“忙完了吗？”祁牧珵好听的声音淡淡传来，“刚刚和客户吃完饭准备回去，如果你忙完顺道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