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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入正堂,庄令涵便看见高居上首的青年男子。那青年中等身材,环眉大眼,身上玄袍笔挺,头上乌纱正立,目不斜视,虽一看就是文人做派,但眼中却似乎有着浩然正气。
此人应是京兆尹霍长晟,来的路上听那引他们的人说过了。
庄令涵与夏谦甫一落座,便听那霍长晟首先自报家门:“本府乃如今长安京兆尹霍长晟,二位自周都邺城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望夏朝议与夏夫人切莫怪罪。”
夏谦闻言,赶忙起身拱手,因道:“霍府尹过谦,夏某与内子位卑言轻,怎敢妄念霍府尹远迎?况且,这一次我们一行数人,本就是为我大周太子之事前来,与霍府尹所辖之事并无交集,您又为何如此客气?”
夏谦抬头,看那霍长晟面色稍舒,又继续说道:“霍府尹,夏某虽然愚笨,但也知道霍府尹请我夫妇二人此番前来,必是为昨夜驿馆命案。霍府尹如若不嫌夏某直截了当,有什么需要我们告知的,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霍长晟敛了敛嘴角,微微抬了抬手,说道:“夏朝议不必如此客气,我们请二位前来,也不过是循例问话罢了,并没有怀疑二位的意思。既然夏朝议开门见山,我也无需赘言,请夏朝议将昨日到现在为止的所有经历一一详述,我们会循例记录在案。”
二人你来我往,言辞客气生疏。庄令涵在一旁听了两句,却不自觉开始头晕眼花,目之所视皆昏昏沉沉,就连夏谦和霍长晟的所言凿凿,在她听来,都成了如梵音般凌乱的碎语。
昨日事情纷至沓来,她几乎一夜未眠,又兼后半夜于浴房中吹风受凉,此刻突然力有不支,向下倒去。
“夫人!”
“夏夫人!”
庄令涵耳边最后听到的,便是夏谦和霍长晟异口同声的关切。
等到她再次醒来、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一个人合衣平躺在榻上,身上盖着锦缎被衾,也不知身在何处。
房中似有熏香缭绕,但她脑中所思所想,皆是前事,根本无意辨别。
挣扎着翻身下了床榻,庄令涵才得以仔细扫了一眼所处房间布置。
花梨木的案子并不宽大,案上几卷翻开的书本旁,是一方碗大的歙砚,温润细腻,一看便是歙砚中的上品。
内墙上挂了一幅远山松鹤图,落款盖章处有“霍子珣”三字。庄令涵虽不擅绘画,但此图画风飘逸笔力遒劲,只一眼,便知绘画之人深谙此道。
若她没有猜错,这应该是霍长晟的书房了。只是她人微位卑,身上还牵连着一桩命案,即使是在审讯过程中于堂上晕倒,也不至于会被安置在堂堂京兆尹的书房内吧?
似是听到了她的动静,房门被打开,进来一位衙吏,正是从驿馆里把她和夏谦接到京兆尹府衙之人。
“夏夫人醒了,可还觉得身上哪里不适?”那衙吏姓胡,跟随霍长晟多年,此番辗转变故,即使也算是见多识广,胡衙吏仍觉奇异非常。
京兆尹乃京畿第一长官,霍长晟又是端华侯霍陶二公子、宋国公陈定霁未来的四妹夫,原本也是这长安城中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却因弱周远道而来的五品朝议大夫之妻庄氏当众失态,不顾众目睽睽亲身下堂关切,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夏夫人本就生得天香国色,今日与夏朝议同来,虽无多余装饰,只着一身浅藕荷色衫裙,配上淡青色披帛。衣香鬓影,已经是足够令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又兼她病体缠绵,有病西施之风姿神韵,霍府尹为之倾倒,倒也算人之常情。
将病倒的夏夫人安置在霍府尹于府衙内的书房,其实极为不妥。无奈夏夫人之病来势汹汹,霍府尹怜香惜玉,一时确实也想不到更好的去处。
“妾无碍,只是不知我家大人,现在身在何处?”
胡衙吏此时看着夏夫人的愁云凄目,突然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向她开口
——她的夫君夏谦,因为无法洗脱罪责,已经被霍府尹下令关入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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