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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周末,庆虞跟季岚约着去书店,待了一会儿后直奔游戏厅。
季岚玩了会儿跳舞机,回头发现庆虞拿着钢笔在自己手背上划。她左手手腕上一直戴着腕表,好像近半年来都没见她摘下来过。
她跳舞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直接停下。
庆虞又把腕表戴好,去了卫生间。
跟在后面。
水龙头拧开,冲在手腕那里,满池的血色。
季岚走进去,在镜子里看到她的眼睛,那双眼里的冰冷无法形容,好像血不是她的。
四目相对,庆虞随意擦了擦手,再一次戴上腕表,遮住也许还在流血的位置。
季岚嗓子哑了半天,“会感染。”
庆虞镇定的道:“不会。”
季岚不明白:“为什么?”
庆虞说:“每天回家我都会消毒,上药。”
季岚觉得面前站的像一个恶魔,她把自己当成了实验品,以折磨自己为快。怪不得半年前她一改颓靡,甚至变得外向起来。
她用这种方式活下去。
庆虞跟她解释:“你不用害怕,手背这里割的浅,伤不到要害,只是流点血而已,我只是喜欢看自己流血,没别的。”
季岚看到她脸上一副漠然时,终于意识到她的心理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她甚至都能拿钢笔把自己划伤,那和钝刀割肉有区别吗?那种慢速的疼痛一般人忍不了的吧。
她好像对伤害自己这件事格外的有耐心。
季岚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听到朋友两个字,庆虞严肃的摇头,道:“不,不,我们曾经是朋友,现在你有新的朋友,而我还是只认识你,唯一亲近的人是可怜的余帧。”
季岚看向她漆黑的眼珠,就好像没认识过。
庆虞看到她面上浮现出的一抹陌生意味,觉得诧异:“我只是在伤害自己,难道自残都是在伤害别人吗?你怕什么?我的刀永远指向我自己,你怕什么?”
已经接近质问,季岚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庆虞摇头:“我不会去的。”
季岚很生气:“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没去看过医生,你爸妈死的吗?”
庆虞怔了怔,然后道:“是我太无趣,是我无能,这不是病,这是我的错。”
季岚觉得她已经疯了,“你的错?谁跟你说的?”
没得到答案,季岚已经看透了,“你爸妈。你爸妈真的,还没被雷劈死真的是蹊跷了。庆虞我忍了很久了,上次你跟我说你爸妈养你很不容易,我不明白你怎么会那么想,难道生而不养才合理吗?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为了你才努力的,为什么把自己放在这么低的位置,这半年你真的变了好多。”
她拉着她,说:“我们打车去医院,去找我小姨,她会救你,大不了以后你住我们家,反正我妈天天念叨你,你在我们家无处不在,还不如直接搬过来。”
出了游戏厅,从购物城出去,拦了辆车。
季岚报了医院的地址,可几分钟后,庆虞又让司机往庆家别墅区那边开。
她没看季岚的表情,低着头说:“我回家跟我爸妈说一声。”
季岚没回,过了半天,才用哭腔骂道:“要不是打不过,我就打死你了。”
-
晚饭后一家人一起看电视,是一出悬疑剧,据说很益智。
连续好几个晚上都在看,今晚是这个案件的结束。庆虞坐了一会儿,看到里面面容严肃,一丝不苟的心理医生。回想起季岚的话,她现在很痛苦,自残会让她兴奋,也不用担心自杀会犯罪。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血早晚有流尽的一天不是吗。
她也许,也许应该再试一次。
电视进入广告。
她折转嗓音,用比较天真的语气说:“当医生好厉害。”
庆之远笑道:“庆庆以后想当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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