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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寅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纸牌,笑了声:“不服?”
这话明明是冲着堂弟说的,白鸢的眉心却没来由地微蹙了一下。
“可以啊你,别以为你们狼狈为奸,我就怕你们。”堂弟被激得撸起了袖子。
白鸢掀起眼皮睇了堂弟一眼,自我澄清:“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打牌要别人让过。”
倒也是。
白鸢是谁。
白家大小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堂弟从小和她玩到大,知道她有记牌和算牌的头脑,回回打牌赢得比输得多。
至于傅寅舟,他虽是星途集团的总裁,再怎么能力出众,手段狠厉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的,白鸢不一样,她可是董事长千金。
他要有意给白鸢喂牌也说得通。
“鸢鸢,你怎么下来了?”
这时从外面回来的沈殊看着灯光下傅寅舟和白鸢坐得很近,眉目专注,他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走过去,拉过椅子刻意坐在两人中间。
白鸢随口嗯了一声,注意力全在牌桌上。
前几局她完全在打发时间,没怎么花心思算牌,这局她打起精神仔细算了算,傅寅舟手里有一对最大的K,每次她出对子,他总捂在手里不出。
甚至在沈殊过来后,他把一对老K拆开来打。
沈殊能一眼看到两家的牌,他这是怕沈殊看不出来,非要做得这样明显吗?
白鸢把手中的牌一推,“我困了,不玩了。”
眼看她大小姐手里没几张牌,就要赢了,这种时候说不玩了?
堂弟和堂兄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见怪不怪,白鸢从小被家里惯得骄纵任性,她要是不想干的事,谁也别想强迫她。
“白小姐是困了,还是怕了?”傅寅舟旁若无人地轻轻笑了一声,将目光直白地投向她:“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这局打完,不然他们真以为我们俩有什么猫腻。”
短短一句话如同被他咬含着说出,浮动着令人遐想的旖旎。
这种酥麻的感觉好像回到了那个逼仄的角落,手心处还留有拉链的冷硬和某处的炽热。
温度叠加,她浑身发热,桌子上纸牌的数字扭曲变形,似乎变成一只只小蚂蚁往骨头缝里钻,注意力被打散。
等她清醒过来时,扔掉的纸牌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
毫无悬念,这一局,还是她赢了。
白鸢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头也没回地出了棋牌室,而背后始终有一道强烈的炙热目光牢牢地粘在她身上。
哪怕她一路回到楼上房间,心跳还乱着。
躺在床上的身体像壁炉中燃烧的木柴,久久不能平静。
片刻后敲门声传来。
白鸢打开门,沈殊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放到房间的桌子上,语气温柔体贴:“我猜你到了陌生环境睡不着,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能睡个觉。”
她这些年睡眠质量确实不好,尤其是刚去云城的那几年,几乎夜夜失眠。
“嗯,我等会儿喝,你也回去睡吧。”白鸢神色冷淡,拢了拢身上的红色丝质睡袍,嗓音透着低低的沙哑。
她身上的淡淡馨香近在咫尺,沈殊喉咙狠狠动了动,极力压下想要碰她的冲动。
两人在最初交往的时候就约定过,所有情侣间的亲密行为都要放在婚礼的那一天。
他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她心里有道坎过不去,所以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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