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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池月和邵之衡通了个电话，商谈了一会无人商店的事情，然后匆匆戴上帽子围巾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出门了。

没有带王雪芽。

她和郑西元的香艳八卦还没消停，池月不想给她惹麻烦。

……

那家火锅店，上次池月和邵之衡去过，是吉丘唯一一家像样点的火锅店，就在吉丘大酒店的楼下，非常好找，她径直走过去，找到郑西元提供的包间房，推门一看，这脸，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人……是个大帅逼没错，但怎么会是乔东阳？

池月一愣，&ldo;怎么是你？&rdo;

乔东阳：&ldo;很惊讶？&rdo;

池月左右张望：&ldo;郑西元呢？&rdo;

乔东阳，&ldo;你很失望？&rdo;

池月抿了抿嘴唇，走进去拉椅子坐下，&ldo;乔先生不是应该在申城某个高端宴会上吗？突然坐在这吉丘的小火锅店，我有点意外。&rdo;

乔东阳眯起眼，像是笑了一下，&ldo;池小姐不是打死都不参加星空行者吗？突然报名参赛还公开向我表白，我也有点意外。&rdo;

池月不看她，声音一如往常般平静，&ldo;所以，你专门飞过来，找我要说法的？&rdo;

&ldo;不！&rdo;乔东阳哂笑，&ldo;我是坐车过来的。&rdo;

池月：&ldo;……&rdo;

奇葩的脑路回。

他是有毒吧？

两人认识很久了，单独在一起吃饭，没有。

池月被他那双眼睛盯着，觉得身子莫名凉丝丝的。

安静一下，她找了个话题，&ldo;天狗呢，好久没见到它。&rdo;

乔东阳眼皮翻了翻，&ldo;系统升级。&rdo;

那天侯助理说天狗死了，池月心里还莫名难过了一下，回来后有些不舒服，一直想找个机会探探他们口风的，今天突然听乔东阳说在升级，心弦顿时一松。

但转瞬，又凝重起来。

升级后的天狗，还是原来的天狗吗？

不是原来的天狗，又有什么意思呢？

&ldo;人工智能不是人。它是没有感情的。&rdo;乔东阳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递上菜单，&ldo;想吃点什么？自己点。&rdo;

两句话换得太快，池月闷了几秒，明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ldo;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有事说事，说完我就走。&rdo;

脱掉口罩的池月，干干净净的一张脸，波澜不惊，并无表情，但仔细搜索，仍然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到淡淡的不悦。

乔东阳：&ldo;池小姐，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对一个机器人产生情感了吧？&rdo;

人冷，声音也冷，一双深邃的眸子充满了探究。

池月面不改色：&ldo;难道你没有？&rdo;

天狗跟他那么久，怎么可能说让它&ldo;死&rdo;就去&ldo;死。&rdo;

&ldo;你会保留它的意识，对不对？&rdo;池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