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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刹那裴幻烟知道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比在天也城的那一天毁灭得更彻底。见过这样的拓跋娇,再让她失去,她会疯,她也只能疯。娇儿,到处是什么样的造物主造就了你这样一个人间尤物!娇儿,我想我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比我的母亲还疯!裴幻烟想起了她的母亲,想起了她母亲的疯狂,她理解了,真的理解了,因为此刻的她比她的母亲还疯。那人儿在她的指尖下醒了,迷蒙的眼睛带着困惑,烟儿,怎么了?&rdo;娇儿,我想要你,可以吗?&rdo;裴幻烟呢喃低问,她趴在拓跋娇光洁的身子上,而此刻,她也是不着寸缕。肌肤与肌肤细细的摩擦,光滑的触感比丝帛还要细腻润滑,像牛奶一样腻进人的心里。烟儿,我不舒服。&rdo;拓跋娇皱了皱眉头,身上到处都好胀。&rdo;是这里吗?&rdo;裴幻烟的指尖划在了某个隐秘地地方。嗯!&rdo;拓跋娇应了声,那里却突然受到一股猛烈的刺激,惊得她尖叫出声,啊‐‐&rdo;她的嘴蓦地被堵住了,未等她明白过来,身上另外的几处也受到了同样的刺激入侵,拓跋娇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只是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来,她的身子更加的不舒服,但又好像是很舒服。她扭动着身子,这样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的,也是无所适从的。唔!&rdo;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突然间被点了穴位,整个身子都麻了。唔‐‐&rdo;她哀哀地望着裴幻烟,眼角挂着泪珠。娇儿乖,别怕!&rdo;裴幻烟轻喃,这人儿可怜兮兮的模样,拧得她的心都碎了。她俯下身子,用她的唇轻轻地触擦着拓跋娇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圈,抬起头问,娇儿,这样子舒服吗?&rdo;拓跋娇早被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朦一片迷乱,哪有答腔的力。嫣红的脸颊泛着异样的光泽,雪样的肌肤上的色泽更加妖异,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儿?裴幻烟再次低问。随着娇儿□的增长,她身上的光泽越来越鲜艳,美得勾魂夺目。娇儿,我真的会疯,为你而疯。&rdo;裴幻烟喃喃低语,唇舌与指尖在她的全身游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品尝她的每一份香甜。淡淡的药草香气从娇儿细密的汗珠里散发出来,如同一昧催情圣药,令人欲望高涨。□侵了人的眼,迷了人的心!她疯狂地游走于拓跋娇的身上,粹取她的每一寸芬芳,那人儿在她的唇下,婉转低喃,似悲似喜。心都碎了,真的心碎了,为身边人儿的这种美而碎。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之物!娇儿,你定然不是人,是那从天生灵气中孕育出来的妖物,才如此的勾魂夺魄,才让人如此的沉迷如此的疯狂。娇儿,你也疯狂,好吗?痛‐‐&rdo;拓跋娇悲鸣出声,好痛,烟儿不要,啊‐‐&rdo;裴幻烟的手在拓跋娇的体内游走,她听到了那人儿的悲鸣,她的指间划破了那道薄薄而又珍贵的膜,手上沾了她的处子之血。轻轻地把手退了出来,将带着血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尝了尝,血腥味混着特有的体香味,很萎靡的气息,但更让人疯狂。娇儿!&rdo;裴幻烟的手再进来到那私密深处,轻浅的进入抽动。啊‐‐不要‐‐&rdo;那人儿的惨叫声传入她的耳中,□狭窄的通道,每进入一分都是那么的艰难。那人儿挣扎得满眼是泪,沾湿了枕巾。不忍心,停下了。吻着她,以平息她的痛。是她错了,不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不该让她如此的痛!裴幻烟深深自责。烟,我好难受。&rdo;身下的人儿开始央求,哀哀怜怜的。烟,救救娇儿,娇儿快死了。&rdo;那人儿低喃,眉头紧锁,精致的脸宠因强忍的痛苦微微有些扭曲。烟,烟,在哪里,救我……我好难受……&rdo;似苦的低吟声传来,声声切切……裴幻烟轻轻地安抚着那人儿,她知道她哪里难受,她知道她哪里需要怎么样的抚慰。姑姑的书上都有写。那书,不该用!可她用了,且已经有了效果!啊‐‐&rdo;拓跋娇再次尖叫出声……(河蟹内容省略之……)天亮了,帝王的寝宫深处发出最后一声悲鸣,终于只剩下的喘息声。裴幻烟伏在龙床上的一具娇躯上,那人儿已经累得晕厥过去,而她也已全身累瘫。床上一团团欢爱留下的证握,屋子里满是娇儿□的气息,浓浓的缠绕在她的周围。她挪了挪身子,把拓跋娇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她,心再次的疼了。这人儿受了她一夜的折腾,哭喊了无数次,嗓子都沙了。那人儿,从脖子到小腿,处处的吻痕,处处的爱迹。是她太过贪婪,一回又一回的索要,是她太过心狠,一遍又一遍的凌虐,是她太过于疯狂,一次又一次的痴缠。好累,亦好满足。心,也安了,不再痛了,只为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心疼。累坏了她!裴幻烟已经累得没法动弹了,可她还想再折腾怀里的小东西,她太美太美,让人无法停手。临睡之前,裴幻烟还在想,待睡醒了,休息够了再继续吧。以后要把娇儿保护得更好,以免让她人觊觎了去!拓跋娇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在梦中起起伏伏,纵横翻腾于天上地下,但总有一股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袭向她,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无数次,睁开疲倦的睡眼,看到的都是同一样脸。精致!绝美!狂乱!是烟儿,缠着她的那个人是烟儿!烟儿卷着她一次次地把她送到天庭顶端的九霄祥瑞之上,又一次次地把她打进万仗深渊薮,起起沉沉,几欲将她撕裂。拓跋娇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之间,也从来不知道她的感觉可以如此的强烈刺激!昏昏沉沉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她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又再一次次地被拍死过去。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回,又昏了多少回,每回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那个人总把她从死亡的深渊捞回来,送到天堂国度中,然后又再把她送进死亡深渊。反反复复,直到她已经无力呐喊,无力反抗,沉沉的任由她人主宰自己的世界,任其宰割。终于,一切的风暴停止了,她沉入一个无风无浪的平静世界,这里只有淡淡的属于烟儿的气息,裹在这个有她的世界里,她睡得安祥。伏卧于床榻前,醒了,睁开眼,淡淡的宫灯映照在绝美的脸宠上,青色发丝被宫灯印成深紫色。一个全身素白的人儿倚坐于旁边的软榻上,手执书卷,沉稳恬静、认真专注。很美,像一副宁静的画卷。拓跋娇眨了眨眼睛,觉得全身发酸,想要动动,可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又像被万千车马轧过,又酸又疼。嗯!&rdo;她轻吟一身,周身上下像是被抽空过一般。她怎么了?微微眯了眯眼,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些画面。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裴幻烟绑在床上凌虐,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是梦还是真?她分辩不清,只记得她被折腾得疯了似的狂叫哭喊,可那人却更加疯狂的折腾她,让她摆出了更多的放肆之姿。醒了?&rdo;不知何时裴幻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来到拓跋娇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拓跋娇轻嗯&rdo;一声,舒适的窝在裴幻烟的怀里,把头靠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我怎么了?&rdo;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好困,她刚醒,可仍然是又困又累,头也好沉好沉。裴幻烟温柔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她紧抿着嘴,望向拓跋娇的眼神沉静而专注,隐隐中透着一丝怜惜和心疼。这人儿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她也知道她把这小人儿折腾得狠了。楚玄歌来过几回,每回见到她窝在床上睡得死沉的模样,脸色都黑格外的难看。赵舞扬也来过,本来是想催拓跋娇起驾去京城的,见到她这样子,也是黑了脸走了,临走之前,狠狠地用眼神削了她一顿,撂下一大堆文书,我不管你们两个谁看,总之三天之内看完批给我。&rdo;撂下一翻狠话,跺跺脚也走了。再睡会儿吧。&rdo;裴幻烟说,声音又轻又柔,如同羽毛拂过人的心田,听在耳里舒服极了。拓跋娇微微眯了眯眼,抬起头看向裴幻烟,看到她光滑白晰的脖子,看到她绝美的侧面轮廓,她略微出了下神。烟儿!&rdo;拓跋娇想问她们是不是已经行了夫妻之礼,可是她又问不出来。嗯?&rdo;裴幻烟低哼一声应着,看这小东西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要说。拓跋娇叹了口气,还问什么。看这裴姐姐现在的神情,再回想起之前在如梦似醒看到的,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有了答案,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下回别这么折腾了,受不住。&rdo;拓跋娇又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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