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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了解的原主的人莫过于老国公了吧,他对原主的脾性习惯了如指掌,莫不是……她表现得太不像原主,老国公有所察觉了?唐诗又道:“诗儿也是经过这么多事,才晓得女儿之前有多荒唐幼稚,仗着爹爹对我的好就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从那鬼门关走了一遭,女儿怕是还要这么浑浑噩噩一辈子!”老国公瞠目结舌,惊讶加惊悚之情溢于言表,这怎么睡了几日醒来他宝贝女儿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又懂事又会察言观色,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看来,这次经历让诗儿跳出了他的羽翼,成熟不少。他原是担心自己有一天真若是撒手归西了,诗儿没了靠山该如何在夫家生存,现下看来……还真是他过于担忧了。诗儿有时间,看得比他通透。老国公甚是欣慰,眼睛也不似之前那般通红了:“诗儿既然这么说,爹爹可就宽慰不少,看来姑爷对你是有情有义,看来当年啊,爹没错看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儿郎!”唐诗想起来上一世老国公知晓男主夺权,对原主也是痛恨欲绝厚被活活气死的惨状,尴尬地咽了口口水,没再搭腔。“这几日姑爷日夜看守,换手巾擦汗敷药,姑爷也都不曾假手他人,亲力亲为,爹看了还真是欣慰。”唐诗正绞着被角地手一顿,表情又呆又萌,这几日一直照顾她的人竟然是……严子墨?没留意唐诗不解的眼神,老国公忽地又道:“所以啊,我的乖女儿,那个柳郎你可莫再想了,姑爷既然这么真心以待,你可得和姑爷好好过才行啊!”唐诗无语凝噎,这刺杀一事原主的爹没有想到幕后主谋,参与者,最后竟然拐来拐去扯到了原主白月光头上,这脑回路……屋里没了旁人,老国公也没了避讳,怕唐诗还是转不过那个筋走歪路,老国公也是操碎了心。“诗儿心里有数,爹爹就莫再念了,”唐诗话锋一转,颦了眉道,“倒是这次的刺杀一事,爹爹可有想法?那日那两个黑衣人说了很多朝堂上的事……”老国公忽地神情严肃,忙问道:“诗儿可是听到什么了?”作者有话要说:唐诗:d林子里好多黑衣人我好怕!谁能给我个怀抱!严子墨:娘子别再往我身上蹭了,挡着我杀人了。手起刀落,又一个黑衣人倒下。唐诗:我只是想要个抱抱啊……好惨一女的闺房内,本该是未出阁的女子坐卧起居之地却突兀地端坐着两个男人,一人身形高大,一人面容严肃,正是严子墨和老国公二人。而雕花沉木美人榻上,一虽神态疲惫却容颜艳丽的娇弱美人正安卧于榻上,真真有西子捧心之姿。闺房内实在是不太好有男子进出,可这几天唐诗闺房的门槛却都要被严子墨和老国公踏破了。原因无他,严子墨和老国公本是商议本次刺杀一事,唐诗本就有心,得了信硬是也要掺和进来,又因自己身体不便,是以三人也只能在闺房商议。严子墨是不愿唐诗跟着搅和进来的,一来她一介女流不能出力不能献策,二来此事与他有关,唐诗本就是受他牵连,更没必要参与进来,可老国公听后却是这么说的:“小女也过了二八之岁,这人间的险恶,她也该懂一点了。否则我百年以后,又有谁可以护她一世周全?”老国公也只是一时感慨,并不是针对严子墨,但严子墨手下还是扣紧了实木椅,那一句“小婿无能,却也定然能护娘子一世周全”还是未能说出口。老国公对他的轻视不屑,严子墨心里又怎会不清,本来打算和西边里应外合后第一个便除掉这碍事的老头的……回归正题,针对这刺杀一事,其实这两人心里都有了答案,但严子墨和老国公都是精于算计之人,心里都计算着自己那点小九九,是以三人坐了半炷香的功夫也没人说些什么。这么坐下去怕是改朝换代俩人也唠不到一处去了,唐诗虚弱地靠着软枕,哑着嗓子开口道:“那日林中,那两个黑衣人可是说出了尚书大人的名号,女儿听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假。”严子墨早就知道这事是尚书所为,老国公眼线不少消息应该也不会太闭塞,想必唐诗所说的两人也都早就清楚了。唐诗自然也没什么能让俩人同时大惊失色的料爆出来,不过也就是抛砖引玉罢了,省得俩人谁也抹不开面子先开了个这个话茬。唐诗:我才十八,好累一女的。“尚书那个老狐狸,早就知道他不安分,不成想竟敢对我女儿下手!”老国公真称得上是唐诗的最佳捧场王,也不知道这尚书参与一事是不是当真才得知才能如此气愤。老国公一席话说得咬牙切齿,暴怒之下,桌上的茶杯都随着老国公气愤地一拍桌子震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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